关系，只是这一次，江忱不再作为筹码。

他覆在小姑娘上，往人下两指去，把那里的拿在指尖勾拨，江忱仰着脖叫一声来，又又，尾音转了个弯儿，钩一样吊起江无渡的心来。

温的掌心与他的相贴，连彼此的掌纹都互相，她情的不像样，却又不像是溺的人抓住浮木，更像是她拼了命想要把他拉一个渊。不像他在救她，倒像是她在朝他伸援手。

江无渡被她拉着手往心里送，小姑娘微微抬，下来，仿佛是要讨他心，更像是要叫他伺候。江无渡望着她一双泪朦胧的。轻轻一叹“江忱，是你别不要我。”他低，吻上她去。

“皇叔若是上面和下面也能一样，我也少受罪。”江忱脸埋在枕间，顺着江无渡在她下的手指动着腰肢，此刻微微抬起下来，似笑非笑地接上这么一句。江无渡下贴上她。

江无渡微微垂眸，吻上伤心的小女孩的鬓角。“是啊…只有你皇叔肯要你了，傻姑娘，你怎么才看明白呢。”江忱午后拿梅涣了发，微的鬓角带着清冽冽的香，江无渡轻轻唤她：“小侄女。”

江无渡抬手把小姑娘的衣衫推到肩胛骨下，端看她一雪白的肌肤烧浅粉来，正不安地扭着腰。

江忱握住江无渡的手，然后指间一松，江无渡还来不及抓住她，小姑娘的手指便像受惊的游鱼，指间匆匆掠过他的掌心，只在他心拨起一圈涟漪，她松开了他的手。

＊＊＊江无渡把人拎到榻上，江忱伏在寝被间，回过去寻觅江无渡，他正站在床边解着衣衫，江忱上微侧过来，抬着手去扯他的袖，江无渡住她手背，顺着手臂摸索过去，指腹挲过蝴蝶骨，顺着脊背到腰窝去。

“怎么上面和下面都一样。都不肯放过你皇叔。”江无渡轻拍她腰，手从她嘴里伸来，扣着她的手在床榻上，两个人纠缠着十指相扣。

在她心蹭上两下，撩拨几声来。江忱哼哼唧唧地往远逃，嘴里颠颠倒倒把对江无渡的声音叫了个遍，最后滴滴地喊他：“江玠…”那是江无渡的名字，老皇帝亲自取的。

她伏在枕上，溢一声柔婉转的哼哼。江无渡的手掠过腰窝，划过，直摸索到她下那一去，两片温香玉，才摸上两下就泛来，活像是个的人儿。

江忱解开自己的绦，胡扯下繁复的裙摆，两条瘦长的靠在江无渡的衣衫上，心贴着他下腹蹭呀蹭“皇叔，你摸摸我，你别不要我。”

“别委屈了你自己。”他的手指掠过她的，又被人咬在嘴里，他给气笑了，手指挣过贝齿，模仿在江忱嘴里着。江忱挣扎着要再咬住他的手指，贝齿来回磋磨那手指，最后狠狠咬住，疼得江无渡轻嘶了一声。

她喊完这一声，觉羞涩来，垂着咬住了枕，呜咽咽地不肯再开。江无渡掰过她的脸来吻她，慢条斯理调侃她“你是皇叔知知底的小货，遮掩什么？”

他的手指浮掠过江忱的下，被她在嘴里，发呜咽咽的哭声。尖缠绕着指尖，咂声来，江忱凑上去索要江无渡的怀抱和亲吻“皇叔，要我，别不要我。”瘦长的手指被她揽在掌心，摸索着扣成十指握的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