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熄灯zuo伴(3/7)

己在说什么,我恍然大悟以后想尽量衔接它们,以便于迎合读者,我想把这篇写了有半个小时的文章顺利地发去,它意味着五十元人民币以上的现金,虽然我的立场已经全然改变了。那又怎么样。

父亲把他所有的力都放在这屋里,房净,纤尘不染,而且很富丽,他带了很多名贵东西回来,把它们藏在了这个房的角角落落,房已经远远超过了它本的价值。

父亲暂时还掌着他们单位的电脑房和复印机,老退居二线了,什么实权也没有,度过心理承受适应期后,他不再频繁地到走,发表意见了。他开始耐心地把报纸放在复印机上复印,随便什么报纸,随便那张报纸上有着什么内容,然后把那些一一剪下来,他每天晚上都到我的书房里来转一圈,然后询问我,有什么要复印的吗?于是我不得不每天都写什么来,好让我的父亲第二天充实地带到电脑房里去复印,当然我的父亲从来不看我的东西,他始终固执地认为,那是一团糟,不看比看了好,看了会把脑搞得一团糟。

父亲的态度让我成为了一个自由撰稿人,我每天都写什么,即使我的脑里空空,我还是持着每天要写的数量。在我写作(写作?)的同时,我的父亲坐在我的后面,目不转睛地看着我,他的手指张地悬在墨打印机上空,等待着它把涂满了黑字迹的纸吐来。

在我从事新职业的三个月以后,有很多人都来告诉我,著名的某某某说你的散文写得很狗,当然写小说要B得多。请原谅我动用这些词汇时的直接和笨拙,这些是很行的N市语言,我不知为什么,有几个月他们都在说“滋”这个词,我还没有来得及把它说得顺嘴,居然现在他们又都在说“暧昧”了,天啊,昧,我决不会追随,如果它在我的小说中现,即使只现一次,我就把它吃下去。

著名的某某某大概忘记了他下的定义,他的注意力还没有完全集中到我的上,但我记着,我抓了每一次开会的机会,我知只要有这会,他就会现,他一现,我上就贴近了他,我直奔主题,我问他,你不是不说过我的散文写得很糟?他说,是的是的…然后他什么也没有说,我不知他为什么要飞快地离开我,大概是因为我的鞋跟太了,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,或者是他还没有喝酒。

你不要再写散文了好吧。

写小说是生孩,写诗是,写散文只是手罢了。我不知这是谁对我说的这句话,总之我把它记下来了,我想也许是某个作家发明了,然后及时地运用在他的小说里,或者还没有及时地运用在他的小说里,那么我就先借来用用了,当然这不是我的想法,我没有那么辟和老的见解。它只是作为一句名言从无数人嘴里传诵开来,当然我也会称职地把它又重新地在我们的小城市里传扬开来,直到我们都认可它已经过时了为止。

好了好了,让我们生孩吧,孩会长大,而且很健康,她长得象我,我耐心地看着她,她实现了我无法实现的愿望,我就很满足。孩的脸,丰厚的嘴,当我老得不成样了,我在暮夜里凝视着我的孩,用最温柔的神,她们存在,白纸黑字,天真并且单纯,我会很满足。

长了一张我们城市的脸

我站在N城的闹市,用盛气凌人的外地人的气说,你们这个城市所有的都有鸭的味,当然我指的是纯粹的和鸭,我厌倦现在普遍的把人语化,我不知怎么称呼人和动,他们经常会搅和在一起。

我很熟悉N城的商业街,因为我每次到N城,我都要沿着街走,我象N城的女人一样,熟练地用手指在各各样的东西游走一遍,当然我并不想买它们,我不需要。但我长了一张我们城市的脸,也许你没有来过我的城市,但是我们的女人,我们的脸都一样,真的。我起先是不知的,我想我们怎么可能一样呢,我们不一样,她的脸我的脸怎么可能,鼻不一样,腰也不一样,但是事实摆在前,我碰到了我们城市去的女,我们一起开会,但是开会的第二天早晨,我无所事事,我去闲逛,我发现一个面目慈祥地老太太向我招手,我吃惊,但我顺从地走了过去,她问我:“你先生呢?”我不知。我说,我还没有结婚。

啊!她吃惊地盯着我的脸看,然后很及时地,旁边有人提醒她,她不是,你搞错了。我单一人,来到了N城,我什么人也不认识,所以吃饭的时候有很多人和我打招呼,我都很受若惊,我猜想我的同乡一定很烦恼,因为她比我漂亮一些,而且她的先生很著名,我没有先生,即使将来有了,一定没有她的著名。

写歌

在广州的小妖写了无数首歌词,每一次她都告诉我那歌是要给周艳泓唱的,于是我始终关注着周艳泓,从《又见茉莉》到《红屋的故事》,我没有找到小妖的名字,我猜测小妖大概于秘不示人的原因运用了笔名。

至今为止她只寄给了我一首她亲笔写的歌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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