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章 确定好好学习

“喂，”我说。“喂，”母亲。“你在哪？”“在家啊。”“你不是加班么？”“没，有点事，事办完了，就回来了，你啥时候chu去的啊？”

“就刚刚，chu来和同学散散步。”“你晚饭没在家吃啊？”我知dao母亲可能看到洗碗池里啥也没有了“嗯…同学请客，在外面吃。”

“那你说才chu来？不老实。”母亲的声音有些幽怨，我讪讪一笑“妈，你啥时候回来的啊？”“刚回来，你到底咋了？怎么神神叨叨的。”那边响起母亲上楼的声音“哒哒”的。

“今晚到底啥事啊…怎么这么快就回来。平常公事去单位加班，不都得半夜么？”

“就一点小事，不算大，所以就回来了呗，小远，是不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？到底发生了啥？”我顿了顿，说没有。

“那你怎么疑神疑鬼的，把妈当特务审呢？”说着，母亲“噗呲”一声笑了，我几乎能想象到她饱满的ru房随着jiao躯的震颤一起抖动的模样，我xixi鼻子，然后也僵ying地笑了笑。

“那你啥时候回来啊？”“吱呀”的开门声，母亲回房了。“ma上。”“那要我去接你不？”“不用，同学有车。”“啥车？”“电车呗。”“哦。”

“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啊…有事没事一辆警车大摇大摆地溜达，生怕别人不知dao你公车私用似的。”

“啧。”母亲有些不悦，我笑笑，同时为自己的幽默细胞gan到自豪。“连你妈的玩笑也开？也不想想妈省钱到底是为了谁，不知好歹！”最后一个“歹”字她咬得特别重，我仿佛真看到她咬牙切齿的模样。

但必须得说，以母亲的颜值，就算生气起来，恐怕给人的gan觉也是她在扮演某zhong生气的艺术，而不是真的在生气，又扯了两句，母亲说“好了，不跟你闲扯了，路上注意安全，妈还要看文件。”

“嗯。”于是电话就挂了，看着西里路上人来人往，霓虹闪烁，听着人们的huan声笑语，想多了吧，我觉得。

＊＊＊回到家，客厅漆黑，只有二楼书房从门feng里渗chu的微弱光亮，我隐隐嗅到空气里弥漫的酒jing1气息。母亲又喝酒了？想到这，刚放下的心不禁又提了上来。母亲是说去单位，加点班。

但加班不需要喝酒吧？还是说忙完后单位里的一起chu去喝了一顿？但母亲未必会参加这zhong酒会吧？在玄关换鞋时，在某zhong意念驱使下，我打开了鞋柜，里面的鞋子寥寥无几。

往常鞋柜里一般只摆放三双鞋。两双是母亲的pi鞋，一双是我的运动鞋。其余的鞋子会直接摆放在地毯上。

但现在，除了这三双常客，还多了一双高帮pi靴。这双我知dao，是母亲chu警等特殊时期才会穿的，往常都会被尘封在隔bi的小柜子里。

今天怎么换了位置？那小柜子里…我没来由心里有些打鼓，瞥了yan书房，犹豫了很久，还是打开了柜子，我的手很抖。空空如也。

蹲在鞋柜前发呆了几秒钟，我才回过神来，想象中的放松并没有，反而莫名有zhong失落，就好像，我希望从这四面熟悉的木bi里发现些什么。

不过，母亲为什么要把高帮pi靴挪位呢？它躺在自己的小柜子里好好的，我想它如果有思想，应该不愿离开自己待了许久的小窝吧？我其实也记不清上一次打开这个柜子是在什么时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