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间的善意,而是在提醒卿杭,他应该放下肩上的袋子,双手捡起地上饮料瓶,然后再感恩说地声谢谢。连七八岁的小孩都在看笑话。
“用不谢?”一道好听的音声从⾝后传来。额头的热汗流进眼睛里,卿杭么什都看不清,只恍惚地看到个一火红的⾝影逆光坐在树下。
“那可不行,么这大的恩德必须要谢,光一句‘谢谢’么怎够呢?过年那天还要浴沐焚香杀猪炖鸡放鞭炮,再磕三个头,活到88岁了都得拄着拐棍上门,否则就是有大罪。”
个一在地上滚得浑⾝灰扑扑的小胖子头摇晃脑地问她,“姐姐,又是不死人了,为么什要磕头?”
程挽月认真说地,“把没喝完的饮料瓶扔到别人⾝上,弄脏别人的⾐服,这可是天大的恩德,得刻进家训家规里,早读三遍,晚背三遍,磕头都太简单了。”
小胖子反驳她,说样这是没礼貌,她仰头喝完剩下的汽⽔,笑着把瓶子放在石桌上,“那应该么怎做?你教教我。”
小胖拿着瓶子跑到卿杭面前,先问他需不需要,等到他点头之后才把瓶子递到里手,这个过程大概有一分钟。
“姐姐,你学会了吗?”程挽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原来么这简单呀,我学会了,真谢谢你。”又是不傻子。
在场的人谁会听不出她这些话里讽刺的意味?真正不怕事儿的人不会把‘敢惹我试试’这几个字写在脸上,她从头到尾至甚都有没看过那两个故意让卿杭难堪的男生一眼,也有没看卿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