估计是被霍还语带到学校了。买了烟和吃的就走，薛涎没多逗留，车开到一半他又突然折返回去。舟在后着烟，不明所以的“什么啊？又要买什么。”薛涎情绪复杂，语气也不对了。

她岔开，将团在床上的短穿上，嗫嚅着嘴，嘟嘟囔囔的给自己找借“每天上学要跑那么远，力当然好多了。”

霍还语只是随一说，绵绵却立刻心虚起来，她以前确实容易发虚。跟薛涎的时候，他经常说她不耐，嘴上这么说，还是不会怜香惜玉，起初绵绵会难受的反抗，他也由着她反抗，但下却从没停止过。

想到晚上没吃什么饭，半夜肯定会饿，便跟着超市想买瓶。舟在前面买烟，他走到货架后方，心不在焉地看着一些包装糙的零，随手拿了一包，余光一瞥，看见了藏在货柜角落的一对杯。纯白的，用包装盒包装着。是两只，杯面上有小绵羊，其实是不算好看的杯。

她坐在床边将凌的发扎起来，脖颈的曲线被清晨的光线照耀着。连带着青的味都在她上缭绕。

“坐车比较安全。”绵绵：“…”她不明白霍还语说的是哪个车比较安全，哪个车比较危险。

“远吗？”霍还语不论心情如何，总是一副淡淡的，不起波澜的样“妈妈不是说薛涎会送你吗？”绵绵手上的动作有轻微的停顿。

不需要叫醒，他们本来就是醒着的。绵绵只穿着棉质的小背心躺在哥哥床上，是要把他叫醒了。都一晚上了。

好的少女一寸寸的都被品尝过了。却从不觉得腻。绵绵没回答霍还语的话，只是避重就轻“那也不是每次都送的，大多时候还是我自己坐车的啊。”

款式也旧了，但他在绵绵的桌上见过，是她一直在用的，原来是一对。另一只谁在用想都不用想了。

还偏咬着绵绵的肩膀，尖一下下的抵着肤“累吗？”她哪里会累。这话应该反问霍还语。绵绵用自己的鼻尖蹭着霍还语的结“…不，不累。”“力好多了。”

＊＊＊六七钟楼下就飘来了早餐的香气，一阵接着一阵的。闻味大概有包还有煎饼，不止买了豆浆，这次还带上了豆和粥，全都是在距离家不远的早市摊上买的。绵绵馋那里的吃了馋了很久。只有霍还语在家，霍妈才会专程去买一些带回来。

不想去。

渐渐的绵绵发现闹着只会减少自己的力，便开始乖乖听话，被薛涎摆成许多姿势也不羞了。力也变好了。

她将放在背心里着的手拿去，抬跨在哥哥上，一下变成了女上的姿势，一弯腰，又翘起来，脸乎乎的埋哥哥脖里“去吃饭了。”“知。”霍还语说着。

她上班要早些走，等不了跟他们一起吃，站在楼下便喊：“绵绵下来吃早餐，把哥哥也叫醒。”

“你在外面等着。”舟着烟等了没一会儿，就看见薛涎拿着一有些过时的杯走来，表情恨恨的，明明是他自己要去买，却好像谁欠了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