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在山西，关系总有吧。”

“我们想请你帮我们搞几个车，从山西搞煤到江西去。”

“现代化方式，用保姆的家大多都有电话。”顾恒风趣地说。

“是。她是安徽人。安徽人在北京保姆的很多，她们现在都结成帮会了。这次她们串联着罢两天工，今天和明天。为了要求涨五块钱工资。”

乍一走这豪华典雅的客厅，又面对着顾恒、雷，几个农民都有些拘谨，他们慌地伸茧裂的手。

“老顾，你快看看谁来了？”随着门厅里一阵喧闹，顾恒的妻景立贞推门来了。顾恒转一看，四五个面孔黝黑的农民有些拘束地站在门厅里，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。“是你们啊。”顾恒睛一亮，立刻情地招呼“快，快来。这可是远客。来来，我给你们介绍一下，这是雷、雷长，我的老战友。这几个是我‘文化革命’中到江西队时村里的老乡——应该叫老表，是吧？哈哈哈。”

“好大气。”

“这两天小莉正好在北京，她上火车站接晓鹰去了。”

“不对，钟建兴，有啥事，你说说。”顾恒对一个额凸起的中年农民说。

“晓鹰、小莉呢？”客人们问。

“老顾，你比老景会烧菜，我们过去就晓得的。”

“您和山西省有关系吗？”

。用法峻急，有犯必戮，或对之涕泣，然终无所赦。雅节俭，不好华丽。故能芟刈群雄，几平海内…”他站住了“听见了吧，‘知人善察，难眩以伪’，‘随能任使，皆获其用’。到这两句话，很不容易啊。”

“当然…越多越好。”

“我们主要是想来看看你。”

“村里肯定有变化，我相信。等会儿我要详细听你们聊。你们愿意找我聊，我也相信，我多少还能给你们参谋参谋嘛。可我现在离你们好几千里，你们几个人跑来什么？总有更要的事情。你们要和我兜圈，不直来直去说真的，可有忙我也不帮。”顾恒习惯地看了看墙上“难眩以伪”的横幅，心中暗笑。和这几个农民大可不必谈曹了。

“不用不用，你们吃你们的。”顾恒摆手“来，把酒再满上。你们先说说，这次上北京什么来了，怎么知我在北京？”

顾恒哈哈笑了：“对，你们都还记得啊。不过，她用数量对抗质量，她不好，可得多。”顾恒指着正在端菜上汤来回忙碌的妻开着玩笑。

“不不，你们想看我，我相信；你们专门跑几千里地来看我，我不相信。”

“你们不会和保姆通一下？”

开晚饭了，自然是一桌闹。“来来，都动筷，你们评议一下，哪几个菜好？”顾恒用筷指着一桌菜肴“这个糖醋鱼是我的，其他菜都是立贞的。怎么样，还是我的鱼最好吧？”

景立贞用手背了汗，瞟了丈夫一：“你们好好吃，首先要够吃，要有数量。会的不，还不是得靠不会的拼命？”

“来来，坐下，都坐下。”顾恒一个个招呼着“立贞，准备饭吃吧。多几个菜。老雷也在这儿吃，一块儿听听他们农村的情况。”

“涨了。可她还要罢完这两天工才上班，因为有的家还没涨呢。”

“一定有什么事吧？”

几个农民都不好意

顾恒和客人们全都笑了。

“你们要几个？”

“有个保姆，今天罢工了。”顾恒说。

“不用。其实通一下很容易。可人家有人家的一致，明天星期日一块儿去颐和园碰，玩。安徽老乡一块儿碰碰不好，咱们何必破坏她们团结？再说，我们星期天自己动手饭，有意思。”

“那咱们等他们一块儿回来吃吧？”

“嗯…”钟建兴他们相互看了一下。“你最多能帮我们搞几个？”

“保姆还罢工？”

“我们有件小事，想顺便请你帮帮忙。”

“为啥不相信？我们想把村里这两年的变化告诉你。”

“没啥事情，就是想来看看你。”

“老顾，我改日再来吧。”雷从沙发上站起来“今晚我还有事。”

“顺便？”顾恒笑了笑“什么事？”

“还有这事情？你们给她涨了吗？”

“那就悉听尊便吧。”

“我们去你省里了，说你来北京开会了。”

“这小事可够‘小’的啊。一张嘴就是几个车。”顾恒揶揄“你们要多少，一个，两个？”

“北京这么大，她们怎么联系到一起的？”

“你们工作忙，应该请个保姆。”有个客人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