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次？”“嗯，他从第一回折腾我就没用过这个。”小凤了鼻“算了，不说他。都要走了，说他啥。哥，说说你吧。”周正觉得有张，浑不自在，坐在椅上，小声说：“说我…什么啊？”

“你别了，我来就行。”小凤微笑，角吊起一个好看的弧度，睛亮闪闪的，像个小姑娘。去洗澡的时候，周正发现自己的老二了，地翘着，像当年不小心看到同桌袖里小背心裹着的半拉时候一样。

吃饭的时候，两个人几罐啤酒下肚，话总算都多了几分，小凤一个劲儿问北京是什么样，是不是和电视里一样好得不行，周正海胡侃，把自己经历过的好事儿都说了一遍，至于坏事儿，这时候不值一提，不说也罢。

大概是不怎么见光的缘故，小凤的小以上颇为苍白，大上可以看到青的脉络，和一淡淡的淤痕。他忍不住伸手，抚摸着那一条印记“这是…怎么回事？”

她缓缓爬到床边，穿上拖鞋，走到了周正的面前，咬了咬，拉起了自己的裙，一直向上“哥，我想忘了以前的日，行么？”

“我以后会…好好选的。”她轻声说“哥，我知不上你，你不用…有什么觉得对不住我的，今天你喝醉了，我也喝醉了，这就是跟老家说个再见，以后，再也不回这儿了。”

走了自己最近睡的副卧。里面亮着台灯，拉好了窗帘，被铺好，床边放着一双拖鞋，床上坐着一个人。那当然就是小凤。她靠着墙，一手抱着并拢的双膝，一手拿着他买来的那盒保险，怔怔望着，若有所思。

周正的呼变得急促起来，在他老家这个小县城，结婚证领不领，十里八乡认的都是那顿酒。小凤跟他男人是摆过酒的，在这地方，就是夫妻俩。

得好似能从里火来。可小凤这样的女人，他怎么好意思勉她。他叹了气，慢慢地洗着澡，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，直到连小都被搓得发红，才收尾，穿上衣服开门去。客厅的灯还亮着。

“嗯，咱们…再也不回这儿了。”他终于忍不住心里澎湃的情，张开双臂，抱住了她。“哥…别得我…太疼，行不？”小凤的话带着颤音，听起来十分张，觉到了她的惶恐，周正忍不住想，对她来说难就是意味着折磨吗？

＊＊＊“小、小凤，我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周正有慌，结结地解释“我、我、我…我就是…我就是…觉得…”“哥，说来你可能不信，”小凤拿着盒，茫然地说“我结婚两年多了，这还是一次看见避呢。”

他掀她的裙，轻轻吻着她的小腹，柔声说：“不会的，我保证，你要是觉得不舒服，一定告诉我，我上停。小凤，这是开心的事。”小凤还是很张，轻颤着说：“我知，你…你会很开心，所以…我才想给你…”

但主卧关了门，里面也黑了，喝了几罐啤酒，估计小凤早早睡了吧。都没来得及说晚安。他把巾随手搭在椅背上，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，咕咚咕咚下去。

发烧，兜里的包装盒都被他凹了坑，最后还是了枕下边，打消了念。

酒足饭饱，两人又聊了很久，一直说到无话可说，就那么互相望着，小凤趴在桌上，酒意盎然，直勾勾盯着他，不说话。周正靠在椅上，翘着二郎，视线一直落在小凤领隐隐约约的沟中央，也说不话。

“不难看，不难看…”他心疼地凑过去，轻轻吻上那淤痕，用面缓缓抚摸过去，像是想帮她忘却曾经的痛楚“而且，这不是你的错，你…只是看错了男人。”

他连别人的女朋友都不敢打主意，何况是要上别人的老婆，但，他实在无法在心里把小凤当作那人的妻。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结发伴侣，会那样下手的，必定是禽兽无疑。他想拯救她，救她脱离爪。

可如果他这会儿了别的什么，会不会…就显得他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呢？“小凤，我…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的。”“我知。哥，可…我愿意为了你的好心给你。”

“他拿带的。”小凤低声说“他从后面日我，嫌我撅得，害他得早了，说我，是个婊，就狠狠了我几下，这儿，不见好，别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…哥，我上就这样的印多，你别嫌难看，好吗？”

“你觉得我好看不？”“嗯。”“嗯，是啥意思？好看，还是不好看呀？”“好看。”“哥，你是好人，我…也没啥能给你的。你…你想用这个，就用吧。”她涨红着脸低下，把避轻轻一抛，丢到了床边，声音越说越小“只要，你…你不嫌弃…我不是啥黄闺女…就行…”

都不知过去了多久，小凤才涨红着脸，一样地说：“哥，不早了，你…是不是该洗澡了？”“嗯。”他“那，收拾吧。”